《寻》番外_嘱托
睡觉,这种源自生物本能的本能,属实是舒适。
(资料图片)
尤其是在假期的夜晚,熬夜之后,闹钟关掉。梦就出现了,做梦时,就像玩一场真实浸入游戏,虽然是随机的,但不论是什么剧本或是内容,我都喜欢,前提是足够长,虽然也有遇到一些令人悲伤的事情,但类似于冒险的故事则是更多。
是几月几号呢?忘记了,已经很久没去注意时间了,我就像一个普通小农,在家里老老实实地种田,忽然有一天,城里有人来找我,让我去继承祖上的家业,这个家业,是整个星球,包括它的时间。
字面意思的时间,不过这些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,我不知道他是谁,现在回想起来,那应该是一个很喧闹繁杂的梦,梦中的我在一家露天餐厅吃饭,天很亮,亮的我睁不开眼,一边喝着饭汤,一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。
然后他出现了,就在熙熙攘攘的人潮中,他全身都是黑色的,以至于在出现的第一时间我就发现了他,那种黑和梦中场景的亮是两种相反面,以至于我有些排斥,然后他向我缓步走来,随着距离的拉进,他身上的黑色被逐渐压制,但给我的别扭感觉,在逐渐加强,就像床单下有乒乓球在硌着自己一样。
“抱歉,我的到来可能使你有些困惑。”他站在我的对面,距离我仍有部分距离,站定后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。
我没反应过来,仍在看着他没说话,但手中的动作没停,捧着碗又喝了一口。
他的话不多,交给了我一个东西,梦中的我茫然接过,托付给我了?还是让我帮忙保管,他没细说,我接过来的下一刻就因为那种异样的感觉醒了。
后来,我利用一些奇数装置将我梦中的他具象化进行了查找,但即使用了模糊算法也没能找到有用的线索。
但现在回想起来,我应该知道为什么找不到他了,我是树上的一只飞蛾,不论树木的变故如何,我只能关注我所立足的地方,但蛾子的梦。
大树不会关心,大树也不会在意,因为那是独属于蛾子的梦,所以我在梦中才会有不适感。
到现在,回忆与猜想结束,谁能想到呢,大树最后归属于蛾子了。
关键词: